相比年少,陆怀安的背影相较从前多了些许肃杀。在看到跪在殿前的我时,他微微一怔,停顿片刻,才终于大步流星地走入主殿。我在信中把一切都说得明白,他应该已经知道我如今的处境。阮潮生坐于上位,居高临下地看着他。“臣陆怀安,幸不辱命,已夺回边塞十二城。”在我的引见之下,他们是年少时的好友,可此时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