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啊啊啊——”小太监刺耳凄厉的尖叫声霎时间充斥了整个屋子,那叫声里的剧烈痛楚叫人听着只觉头皮发麻。血光四溅,滴落在青石板上,也顺带沾到了宓奚的衣袂上,他低头轻瞥一眼,眉头蹙得更加厉害。“还不肯说是吗?”泛着银光的刀尖抵在小太监的下巴,宓奚湛蓝的双眸仿佛酝酿着剧烈的狂风骤雨,“耳垂割完了,还有十个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