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宴辞心头一跳。 “怎么回事?”宋相欢皱眉。 “今日我只见过弟弟……”顾长生意有所指地看向顾宴辞,“除了他偷窃,不会有别人……”接下来的日子,宋相欢每日都会来查看他的伤势,确认他还活着后就离开,从不多说一句话。这天,顾长生突然来访。“弟弟身子可好些了?”他笑容温润,亲手扶着顾宴辞下床走动,“为兄特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