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闻砚辞!”她终于忍无可忍。男人像是这才注意到她的困境,皱眉拨开人群走来。黑色西装包裹的手臂肌肉线条分明,只一个眼神就让那群纨绔子弟悻悻退开。“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她保镖。”阮雾梨冷笑,抬手擦掉锁骨上的酒渍。闻砚辞垂眸:“抱歉,刚才没看到。会所灯光迷离,阮雾梨仰头灌下第三杯威士忌。酒精灼烧着喉咙,却浇